好像在<閱讀>中,作者一開始也表明自己是「在一
個沒有書籍的年代裡成長起來......」,在當時環境中,要培養閱讀習慣是件難事,因為沒有一個好的環境基礎,「當時的中國,文學作品幾乎都被稱為毒
草.....莎士比亞﹑托爾斯泰﹑巴爾扎完.....中國的巴金﹑老舍﹑沈從文他們的作品是毒草.......蘇聯時期的革命文學也成為了毒
草.....」每戶人家最多也只是藏著《毛澤東選集》與《毛語錄》,所謂的圖書館最多也只是存放社會主義革命文學。
但作者卻沒有被這個環境局限,反而因著局限而迫出更大的閱讀潛質,從小,他懂
得苦中作樂,先是從《毛澤東選集》中的註釋看盡中國大大小小的歷史﹑文學之類,他嗜「書」如命,凡有字的,皆飽覽一番,連家裡的醫學專書也閱讀起來;後
來,連牆上的大字報也不放過,到了一個較開放的時代,有部分外國文學傳入,雖不齊全,但作者從無放棄任個一個看書的機會,與人合抄的有,與人一起看的也
有,四處打聽那些不完整書本之下落也有,總之,他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此外,他顯得較特別的是 -
正當人們為著毛澤東的逝世痛哭流涕,他竟可以在哭兩聲後,發現到周遭環境上的詭異,並因著千人的哭聲而發笑,甚至是止不住那種爆發中的狂笑。正當普通人
家,甚至天真無邪的小孩,他們為到一個讓人敬而且畏,如神靈一樣的領袖的逝世,傷心得要死之時,這個作者,竟能摒除一切的束縛,放聲大笑
(當然,他知道是死罪,便把面藏在手臂中)。這使人覺得,作者從小以還,其精神上似是有一種自我防禦外來思想侵擾之機系統般。
而且,他從小便能意識到這種社會模式之可怕。好像,在他求學時候,看到甲老師與乙老師很是友好,常常低耳細語,無一不談,大家還覺得他們是一見如故的好姊妹。有一天,作者留意到甲老師再也沒有出現在乙老師旁,就在某一天,她對作者講出了一個秘密
- 原來甲老師是個反革命份子,而且,告密的是乙老師,她還很自豪地說出是她與甲老師故意友好的成果,就在這時,年紀小小的作者已懂得就這些事情感到惶恐畏懼。
補充: 事例多不勝數,我只能抽部分的例子作解釋。我看到的是:環境沒有局限到這個小伙子,反讓他想到如此多的事,真的得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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