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梁振英風波


        近日,竟感覺梁振英做了記者傳媒人的「情人」,這也沒辦法,面對他的機會比身邊的人還要多,我深信應該有人多有關人士也會認同。又或者,他成為記者傳媒的偶像,誰人也得追著他,爭取與他對話的機會,梁生能被冠以這種稱謂,又能「吸引」公眾,真是夫復何求,幾生修來的福吧!(我也是其中一個中了他魔咒的人,被迫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追蹤他,寫他的新聞。)
         
      梁生的「醜聞」接二連三、連綿不斷,是反對者最渴望看到的情景。其實,怎樣也擺脫不了什麼「政治鬥爭」。梁的醜聞大大打擊其日後管治威信,再加上他在 小圈子選舉產生出來,可謂建基在一個風雨動搖的情況,且將陷於沼澤之中。不錯,梁在近日的事件中,如選舉中的「失實聲明」、僭建、西九評審事件等,並在他 昨天向傳媒發表講話時的可以理直氣壯地講大話,是讓人感到憤怒。而且,「挺梁」與「倒梁」的行為鮮明,挺梁的人明顯地一天到晚說梁生是「無心之失」、「沒 大不了」、「已認錯,應予以機會」等,讓人甚為不服。
       但其實,最讓人擔心的不是梁的事件有多糟,他的大話有多爛,而是在眾多倒梁的呼聲中,梁在宣誓就任後如何在「build on sand 的基礎站得住腳,如何帶領香港呢﹖還有,我們的香港的政治,只會淪於政治鬥爭、政治醜聞而停滯不前。即使他被推倒,難保下一個特首也是在這些呼聲中誕生。

2012年6月13日 星期三

《誰能為生命估價?》 (聯合醫院 - 一名已逝的24歲女病人之遭遇)

「我赤身出於母胎,也必赤身歸回。」 (約伯記1:21)
 "Naked I came from my mother’s womb, and naked I will depart. " (Job 1:21)


                      
                           看 到許多大大小小的新聞,使人不禁想:「每個人的性命是有不同的價值」。富人的性命價值連城,窮人的性命如土如糞,他們在計算人的價值,是以此公式:「背景 x 4 + 擁有物品 x 3 + 學歷 x 1 + 外貌x 1 的總和」;從這個公式去計算,看來我所得數值會比較低,哈哈 (陰沉的笑聲)。
 
                 為 何會有這個念頭?實源於一則新聞 -- 一個患上末期急性淋巴癌 (血癌的一種)的24歲女子,先後做了8次化療,並於聯合醫院留醫;過程中,她得不到應有的人道尊嚴之對待。首先,該院內科病房爆滿,床位嚴重短缺,故 此,她的「床位」被安排放置於一個經常有人進出的女廁旁邊;另外,這個臨時床位既沒有基本設施 – 遮掩的簾布﹑放鹽水架的位置。身體虛弱的她,連上廁所的氣力也沒有,故她需在床上大﹑小便 (即需在被協助的情況下進行);但因資源有限之故,她必須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大小便,使她極其難受與尷尬。此外,她身處的位置並沒有空間放下鹽水架,使身 患惡疾的她無法吊鹽水 (打點滴)以維持生命。而且,她歷經數度化療,身體狀況非常虛弱,而被安排到一個充滿細菌﹑環境惡劣的病房中,這會更加容易受病菌入侵。
                
            最讓人聽得心酸的是:當其家人眼看該病人的情況,便向該病房的值班護士反映,可是,她非但得不到體諒,而且更被人以惡劣的態度指斥,說她「不成熟」﹑「當自己是公主」或「大小姐」;在她彌留之際,血壓下降至上壓80多,而下壓則只有50多的情況下,昏迷不醒,其家人隨即求救,結果被值班護士以惡劣的態度說:「走開一點,阻住哂!」,最後,這名只有24歲的女病人終抵不住病魔折騰而死去。
  
                   在從前的社會中,醫療與社會制度不全,招致很多社會問題,入院的病人很多時也得不到合理的待遇,而是需要透過「買路錢」去疏通,讓該病人得到一般正常 (不是較好)的對待。正如電影《歲月神偷》中的羅進一因患血癌而入院接受治療,由於他的家境不富裕,便遭到白眼,因沒有付「疏通錢」,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連喝個水也得看面色;在抽血時更被該護士以粗劣的態度把針插進手裡,強行把血抽出來,看得羅母多麼心痛。   
                    
                 這個已逝女病人的遭遇,比羅進一的情況還要糟。以前的社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不足為奇。但最讓人心酸的是,這個案例發生在現今的社會中。人們可能 會很理性地說出這是社會的悲劇,而且在公立醫院資源嚴重短缺,醫護人員壓力「爆燈」的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不足為奇,因他們也有壓力,可能會「燥底」。有 壓力的,便把怒氣洩在病人身上,這樣怎說也是不公允。他們會認為:公院的質素就是這樣,要是受不了氣,便改住私家醫院,別在公院裝神氣。再者,這些人付不 起錢,便要承擔這樣的「後果」,有誰不知公院的內科病房「迫爆」吧,那管你患什麼末期的病,也沒情面可說,院方亦不會為他們作出相應的調動,不會按病人的 情況而作出安排。

                看到這裡,相信無人不信「人的性命是有不同的價值」,上述提到的公式,正是我們這條命的總值。富貴顯達的人,不容有絲毫的損傷;貧窮卑微的人,縱有傷患亦不足人憐。現世價值就是這樣,但其實,他們並不會亦不敢多想一層 - 他們本來就是赤身而來,他們本也是一個不足惜的人類,也不想想自己的一生也是如此短暫,他們有的是本身的命運。人赤身而來,也必赤身而去 (「我赤身出於母胎,也必赤身歸回……」 約伯記1:21)。那管一些人會自恃身價如天般高,其實也只是一廂情願,無人能帶走任何的東西到那所謂下一個人生。
               
           人很渺小,人的生命何其短暫,但卻萬分寶貴,誰能有資格去為生命估價?人命本無價值,只是自私﹑虛妄﹑貪得無厭的人為它訂下如此可厭的尺度。

2012年6月12日 星期二

公立醫院 - 老婆婆篇

                卻說,一位老婆婆絆倒 (五體投地並向天叩首),結果,傷及了整個面部﹑左手肩骨折斷及四肢瘀傷,後來,她被送到伊利莎白醫院接受治療。老人家跌倒,可算是一個忌諱,因為「手尾長」,可能需以較長的時間觀察和治療,並待在療養院好一段時間。
 
                再者,這位老婆婆本身患有糖尿病,須長期服藥以控制病情,由於其病況不輕,故非能以一般較普通的藥物(治糖尿病的藥)治療,而是由某醫生所開的藥以控制。

                由於她的主要傷及左手肩膀及四肢,故此她被送進醫院中的骨科病房,待了整整三個星期。因為院方純粹「腳痛醫腳」,針對有關傷勢去醫治。老婆婆的家屬為她帶了平時所吃的(治糖尿病)藥物,以供在住院期間服用,繼續控制病情。

            
不過,老婆婆的病情反覆,不計左肩的康復進度緩慢,而且其血糖時而颷升,時而暴跌,比恆指的升跌還要誇張,而且經常感到不適﹑頭暈﹑嘔心﹑發燒等等,院方好像還對此情況感到費解。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答案是:伊院(有關人士)把這位老婆婆的藥置之不理,並自行更改她所服用之藥物 改用一些藥性較低的 (治糖尿)藥為她治療,而且,沒有為她轉「糖尿餐」;雖說這個是骨科病房,有人會認為:「這很正常吧!這不是骨科專責,而是內科。」
         
              
然而,院方「天一半地一半」,要是他們本著「專責骨科」的心態,那便不要管他人的其他病症,那便由她繼續服用慣常的藥物,即使,他們可能擔心所開有關治肩傷的藥物與糖尿藥相沖,那便試著從前者著手,而不是胡亂更改另一種藥物 (因後者是一種較嚴重的長期病,是需密切留意,控制病情)。結果,老婆婆不單面對其病症惡化,而且使其身體產生了很多不良的反應:腳部嚴重水腫,更影響到她的走動能力。至今,她仍然未能返回自己的家中,並待在療養院中約大半個月 (前後總計一個多月)

             這位可憐的婆婆,正因院方的錯誤手法而致使本身的病情出現變化,由一個簡單的肩傷,變成
(糖尿病)病情惡化,更導致要待在療養院個多月(做復康)。這只是冰山一角,其實,這種事例,屢見不鮮。


2012年6月10日 星期日

粉飾的墳墓,朽壞的骨頭 (續李旺陽事件)


         在夕陽下的海旁,一對老夫妻牽手漫步,情話綿綿;此情此景,既平靜而良善,又是何等的美麗,嘆人世間還有如此神話。但此景如泡沫爆破一樣,因為我們的世界,存在著大大小小的現實,它只是一個充滿華麗粉飾的墳墓,藏著無數朽壞的枯骨。

         這幾天的新聞,使人非常心煩與憤怒。眼看著當局對李旺陽事件的態度與行動,真讓人看得咬牙切齒。一天比一天來得更糟,先是「被自殺」,後來弄一個速戰速決,把他的遺體迅速體剖,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火化 (應說是燒掉);這種方法只有在處理一些患了「世紀傳染病」而死亡的人,怎說也說不通吧。而且,他的家人先後被軟禁,其朋友更被迫「旅遊」,有關人士更是無法聯絡和接通對話。中國老爺子,看來真的是把人民看成豬或是無思考與行動力的吹氣娃娃。

     好一句「中國不高興」,便以最「光明」的手段把你鏟除,亦即是說:不用解釋,只要看你為眼中釘,這便足夠把你至諸死地。這種恐怖,比白色恐怖更甚,非筆墨所能形容。這邊廂,人民以鮮血爭取國家自由發展而犧牲性命,卻為當權者所漠視 (鄙視);那邊廂,當局四處歌頌航天的「成就」,締造出一片富國強盛的模樣。說得粗俗點:對外顯揚國威,對內展示淫威,簡直是不知所謂。

2012年6月8日 星期五

李旺陽之死

撮錄:
我們眼巴巴看著各自由的收窄,其中一個原因是:整個政權也在不同的事件上說圓辯護,甚至理直氣壯的告訴人們 – 他們能以光明正大的姿態去推翻﹑壓倒一切,可謂比《1984》的社會更加瘋狂。


            李旺陽之死,使六四事件再度升溫,更惹起公憤。

            據新聞報導指出,他於星期三「上吊自殺」(「李旺陽被自殺」)這位「六四勇士」,為了「平反六四」與中國民主的進程,坐了多年冤牢,被折磨得身心俱殘,到死前一刻仍抱著這個理想與意志。他付出了一生的時間,最後更賠上自己的性命。其實,說他自殺嗎?卻又被重重疑點所推翻,社會上出現不同的呼聲,敦促官方徹查,更有組織表示要在星期日遊行至中聯辦,促請胡主席交代真相。說到底,當權者根本是百詞莫辯。

說到這裡,我感到非常心寒。真相與對錯,是由權勢者去決定,縱然答案呼之欲出,只要他說一聲「不」,這真相便是「假相」。從這件事中,使我想到 – 生活在這個地方,到底可以快活到何時?

在 中國,當政層只要說一句「中國不高興」,不想人們胡亂說話去「動搖政權」,便會以一個「正大光明」的姿態,把一切反對的呼聲一盡翦除,並不以暗招對付人 民。好像,今次的事件,我們不知道實際情況,但「明眼人」也會思考箇中的真相。又想起先前,政府對有關網上流傳的「六四」言論,隨即又被當局刪去;陳光誠 事件中,其侄兒公然被冤枉,又公然地被當局捉去,連所聘的律師又被調走。

這個政權,已去到一個地步:「老子做事,用不著向你解釋。」那種感覺,比活在秘密警察國家下還要恐怖。我們眼巴巴看著各自由的收窄,其中一個原因是:整個政權也在不同的事件上說圓辯護,甚至理直氣壯的告訴人們 – 他們能以光明正大的姿態去推翻﹑壓倒一切,可謂比《1984》的社會更加瘋狂。

一 些打著「人民」旗號來建國的國家,原來是最「不人民」。真的,在《十個詞彙裡的中國》中〈人民〉深刻反映著:一群看似被為政者所看重﹑關心的群體,原來最 終也只是一個粉飾太平的幌子,人民只是一群被利用,卻又不為重視與無價值的東西。人民隨時也被人抓去,隨時被剝奪種種的自由與權利,身不由己。

一個空有華麗皮囊政權,又如何?美麗的外表,腐朽的本質,這不就是死水的寫照。 多年前,聞一多先生形容中國為死水,時至今日,她仍是老模樣。

在 我們的香港,政府官員也是以「明刀明槍」的態度,那位候任特首辦主任羅太,所說的話總是讓人聽得咬牙切齒,為到敏感的議題抗辯一番,並顯出一副很不屑的模 樣。警務處處長曾先生在回應有關於中聯辦設限制示威﹑採訪區,和「遮鏡頭」事件中,他仍理直氣壯和以不悅的神色去回應有關事件,那管你群蟻民不高興吧,總 之我們政府不高興,你們這些頑民也奈不了何。「老子做事,用不著向你解釋。」完全是老爺子的寫照。一些官員為曾特首說圓時,完全當香港市民是愚民一樣,不 作解釋,並以一個肯定的態度去支持他,並從中帶出:作為市民的我們,是應該相信他們的話。

今天,我們應為到自己能發表文章﹑自由地說每一句話而感恩。因為,我們還剩下多少個年頭,去享受這種自由呢?看著各方面的自由日益收窄,眼看著自己的選擇權,不住的從手指隙縫中溜走,陣陣無助之感猶然而生。竟感覺,自己似是患上「脊髓小腦萎縮症」,即病者的意識非常清醒 (至死的一刻),但他要面對自己身體上日漸消亡,由走路不穩到經常跌倒,及後,行動不便,控制不到身體的肌肉﹑不能說話﹑面部抽著﹑吞嚥困難,最後,會因著身體各方面的功能衰退而死亡。

在這環境中,我們眼睜睜地看著自由日漸衰落,這股勢力銳不可擋,單憑香港的市民又可以做到什麼?

2012年6月5日 星期二

新增《病中記集》

          《病中記集》並非我個人的事例,而是從身旁的人之遭遇。從他們的身上,我聽不到哀哭聲,只見到那燒不盡的烈火。有時,我們看到社會上的事光怪陸離,有 人為了雞毛蒜皮的事,動輒便了結生命;有人為了一些普通的事情,竟可以自我閉關,不肯面對現實,漠視身邊一切的人與事,甚至作出一些自殘的行為。相反,從 這些在病中或身體殘缺的人當中,所看到的是:剛毅與堅強。
                          
            有人會說:「你這說法是非常不公允,尤其是我們這些新一代青少年。我們所面對的困難,比我們的長輩多,社會問題愈益嚴重,較我們如何處之泰然﹑安然面對呢?」
                        
             我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80後」,他們的困難豈非也是我的困難,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但是,我們也得要在這潮流中站立,甚至是站穩住腳,試從別人 (帶病或殘缺的人)身上去體會經歷,體悟人生。

2012年的六四燭光晚會


 


  
非常有幸,由於正值休假期間,使我能成為是次的參與者,參與這個歷史性的一刻,記得,我第一次參與六四晚會時仍是個中五學生,那個剛開了「政治竅」的傻學 生,滿腔熱誠,急步地衝進會場,那刻是多麼興奮,興奮著自己能夠親身參與這個政治活動,但當活動開始,聽著聽著,淚不經意流下,因為,興奮的心情不再,取 而代之是悲憤,為當年的學生與良心而悲,為今昔的政權與官員而憤。自那年開始,我便無間斷的參與每年一度的六四燭光晚會。 

今年六四燭光晚會的參與人數高達18萬人,縱然警方一如概往地「壓人數」以安慰當權者的不安情緒,但紙終究包不住火,人數這回事,騙不了人。





今年,看到很多特別的情景,這不用我特別去提及,因為今天各大的報刊也詳盡解說了一番,例如有更多的內地人﹑「九十後」學生﹑父母帶著子女參與,又提 到因著中國的政治氣候轉變如烏坎村事件﹑陳光誠事件﹑人民發起遊行集會﹑前高官的自白與辯解等等,而促使了這個現象。而香港的情況,即面臨候任特首上任的 不明朗局勢 (可能扼殺民主發展)﹑「西環治港」諸如此類,人們所面對的是一個切身的問題,這問題不再是在

千里雲海之外,而是一個將席捲平地的萬尺巨浪。人們豈能再安坐家中?
                   
           其實,每當拿起有關六四的資料或書籍,鼻子酸了,眼眶朦了,一個旁人也能有如此的反應時,那麼,切身經歷過的人,是如何承受那種刻骨的苦痛?政治,這門機器 無感情可言,在中國的當政者,也只不過是機器倒模出來,複製著新的精神:一切國家利益凌架於眾人之上,人言不足恤但需極度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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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六四二十三週年

明天維園見!

但願人數攻陷整個維園!

全城齊參與六  . 四燭光晚會!

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

愛滋病新聞

                早兩天,報紙上(東方日報國際版)有一則這樣的新聞:
                
                在非洲國家中,有不少男性愛滋病帶菌者為治病之故,因而搶奪女童或與其父母交易作媒,這情況稱為「搶婚」,他們相信透過與處女性交便能治癒愛滋病。
                這宗新聞,實非新鮮之事,只要不時看看有關發滋病的報告﹑文獻﹑或經濟學人,不時也會看到相關資料。例如:某非洲國家政要被揭發與一個患有愛滋病的妓女進 行了性交易,他隨即對傳媒表示:他與該女子性交後,已立即去洗澡,故能洗去體內的愛滋病。我想說的是 - 上述的新聞早在很多年前已發生,在文明落後的國家最為常見。

不知看過這些新聞後,人們會有什麼的看法?
1. 為搶婚的犧牲者 (女童) 感到不值?
2. 為這些無知自私的男性愛滋病帶菌者而咬牙切齒?
3. 為到落後國家的黑暗﹑封閉﹑不文明而痛心?
4. 為到愛滋病的擴散感到憂慮 (雖然第一波已過去,大部分重災區曾一度受控)?
5. 看到別人的情況,不禁為自己的現況舒一口氣?
6. 抑或,非洲國家與香港相距甚遠,與自己無多大關係?

                   這一刻,我們總會抽離現實,並以理性態度去分析這問題,我們以一個「文明人」的角度去想著這些國家出現問題之原因,好像,這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似的。真的如此嗎?
                   在第一波擴散時代,曾造成空前的災難,禍害無數國家,尤以非洲 ﹑亞洲 (東南亞國家),及後,疫情受控,甚麼全球性擴散的機會驟減,然而,只要翻閱有關UNAIDS的報告,不難發現,有部分國家的愛滋病數字持續上升,雖非 rapidly growth,但有不少是sustained growth,持續而穩定地上升。大規模擴散,也許能讓人看到箇中的要素與癥結,若對症下藥,將能有效控制病情擴散,如當年的泰國﹑柬埔寨等;相 反,Sustained growth 是潛移默化﹑無聲無色地影響他人,以一個最貼切的比喻 食肆大家樂,每回加價5毫錢,加之無形,使人在不經不覺間增加消費。這個情況難以避免,正正是現今社會形態的寫照。
                   其實,我們身處的地方 香港也不能置身度外,近日,有關預防愛滋病的廣告之播放率亦相對增加;與此同時,早前新聞才報導有關數字,指出今年患愛滋病的人數比去年增加 (有持續上升之勢),約有110多新增數字。其中有90多人是男性 (透過同性與雙性性接觸),而有20多人是女性。聽起來,數字並不足唬嚇到我們,可是,當它靜悄悄地走進我們的生活圈子,再殺過措手不及,那時,我們真算是死於安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