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1月18日 星期一

報章一則


有不少人遇上人生困局,尤以經濟困難時,就會說一句某電影的對白:「點解我老豆唔係
李嘉誠﹗」這是一句既可笑並帶怨恨的說話,其實是有根有據的。


好像今天看到明報的A11的一篇報道,裡頭是訪問一位於2001年諾貝爾經濟學得獎者 Joseph Stiglitz 對社會貧富懸殊、經濟問題的見解,例如最低工資議題等。在文中提到:
「他認為,社會不均等除了是市場失效,並與政府角色有關,認為政府應介入修  正市場引發的問題。他指出,美國的不均等屬全球最嚴重,而國內的『機會』亦有所減少,研究發現年輕人的發展機會與『其家長的收入與學歷』有直接關係故政府應在教育政策上提供公平環境。」

上面提到有關的研究指出,年輕人的發展機會與「其家長的收入與學歷」有直接關係,不就是說一個人生於什麼家庭,就決定了他日後的發展,這因為家庭對小孩的成長有著決定性的影響,當中涉及到所付出、投資的金錢、時間、文化上的栽培。

 記得,還在讀書的時候,讀到Bourdieu (Pierre Bourdieu) 的學說 - 社會資本 (social capital)、文化資本 (cultural capital)。子女生於何家,就斷定了他的文化資本有多深厚,從而影響了多方面的資本,如社會資本等。又或者是,每個人的社會地位,就是由文化、社會、經濟資本有幾多,從而建構而成。

比如你生在一個醫生、高官的家,你從小便能接觸到與一般平民孩子所接觸到的東西,例如在一些嗜好、人脈、知識技能等。這也就應驗了,你不是李嘉誠的孩子,或不是上流人士的孩子,因著先天的條件而限制了發展。

2013年10月26日 星期六

博客也搬家

       剛搬到這個「新家」,有點不慣,想著想著,這些年來不停地搬,居無定所。

       後來,找到Yahoo Blog,一心以為可以安定下來,閒來寫寫自己的生活小品;誰知,它又說什麼資源重整之類,又要搬了。

      現在,我就會將先前的舊文逐篇張貼。
 

2013年10月23日 星期三

香港電視風波後感


    免費電視發牌事件引起軒然大波,周日有12萬人上街抗議,這幾天以來有港視員工坐在政總外集會抗爭,又有行政會議成員與梁振英割席,昨日更有梁振英與王維基隔空對陣、蘇錦樑的「哽咽」,真是一場充滿戲劇性的風波。

       這場風波發得這麼大,皆因梁振英的戲份太重 (如果我是他,一定會睡得不安寧,但他不會的。雖然,作為「自己人」的建制派也不站在自己那邊、又有行會成員與自己割席,自己的班子好像林鄭的「沉默是 金」、蘇錦樑的「哽咽」;加上,面對社會上各方面的反對,民望低下的情況;再者,自己的班子醜聞多多,他仍能擺出一副「世界與我又何干」的樣子。)  他既不肯交代合理的理由,改變政策後又不作公開諮詢,而且還以從容不迫的態度,不斷地說著不會「來者不拒」、「絕對沒有政治考慮」,更自信滿滿地說迎接法 律上的挑戰。他好像要我們相信:一個謊言,說100次就會變成一個有力的事實;又或者是表現出「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的態度。


這個香港電視風波反諷梁振英政府的公信力,作為香港人,我們無法不嚴肅地對待,甚至會愈想愈多問題。

究竟,我們身處在一個什麼的地方?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1984》,並想起O'Brien對Winston進行一系列的思想改造時說的話 -- 那種雙重標準的思考模式。O'Brien豎起4根手指,問Winston有幾多根手指,再又引回其日記的 "Freedom is the freedom to say that two plus two makes four" ,繼而說出無論他相信的現實是怎樣,黨說的真理就是真理。

"You believe that reality is something objective, external, existing in its own right. ......... But I tell you, Winston, that reality is not external. Reality exists in the human mind, and nowhere else....... Whatever the Party holds to be the truth, is truth."  

所以,有時2加2等如5,有時則是2加2等如3,無論你看到現實的實體是如何,這並不重要, 因為生活就是需要雙重思考;或說,黨說什麼就是什麼。就好像現在的風波一樣,也要用雙重思考模式,梁振英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換了原文就 是:"Whatever CY Leung holds to be the truth, is truth."




2013年10月19日 星期六

夢:死亡

我造了一個夢,那個夢是關於死亡。

在夢中,我被判了死刑,死前要被人縫上半邊眼,再等待被烈火吞噬;我大抵記得自己一共要受3次火刑才能真正被燒死,在頭2次火刑後,我也能回到家中,並等待最後一次的刑罰,亦即意味著真正的死亡。

等後最終刑罰前,我與家人談起來,那時,大家沒有特別的感覺,但一說到某個話題 -- 「夾時間」之類;那刻,我恍然大悟,才對家人說:「不用與我夾了,我以後也不會再在世上,之後的事,我也不會再知道。」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個將逝的人,並且意識到:我以後也不會再見到他們,就在那一刻,我哭了,我的家人也哭。

之後,我爬上床,小睡一會,到醒來的時候,天色告訴我:現在約晚上7時多。再看看鐘,我要上路了,回到那個刑場受燒,於是,我緩緩下床,想著往後的事。

這個夢完結了,於是我醒來,發覺自己原來是做夢。醒來的那刻,我發覺自己在哭。其實,我並非為了將要被火燒死或是受酷刑而哭,因為,我在夢中並不因此而懼怕,最讓我害怕與傷感的是:永遠的離別,一種被迫接受的分離。那一刻,竟覺得非常迫真。

其實,即使我長到這麼大,也無法接受死亡,它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吞沒,讓那個人消失於世上,幾曾,你聽到他的聲音,可能在前一天,或可能在前一秒;然而,此刻他卻消失了。

2013年10月18日 星期五

離奇的工作

我的工作很離奇。

今天,我竟然做到很想嘔和暈,因為,一整天也在翻譯,頂翻那些所謂的機密檔案。

休會時,我的正職是大太監,與上頭出席什麼什麼應酬、飯局,當一個非常體面、千杯不醉的近身侍衛;但沒有副職。

復會後,我要做research、set問題、與工會打交道「攞料」、寫稿、翻譯。副職是大太監或近身侍衛。

2013年10月16日 星期三

無奈的香港電視

王維基的香港電視拿不到免費電視排照,惹得民怨沸騰。不是網上的謾罵聲四起,就是電台聽眾的埋怨,又或某報紙的排版被這宗新聞攻陷;回到公司,同事帶著諷刺的笑容說:「星期六,我不會開電視,因為要聽到那些哈哈哈哈哈的笑聲,或是看到曾志偉的節目。」

它敗陣的原因,就是蘇錦樑要說9次的「循序漸進」,一次過予3間免費電視台會影響當中的生態,故要維持免費電影台的健康發展。而且是「考慮一籃子因素審批」,當中更不涉政治考慮。其實,說什麼也是百辭莫辯。

蘇 強調沒有政治考慮,其實,怎講平息不到人們的猜疑,甚至連外婆也忍不住說:「呀﹗這個香港電視,怪不得拿不到牌照啦,因為他同中央對著幹的。」我暫不去想 什麼政治不政治,反正我們每天也被政治纏繞著,作為普通市民的我們,在這一刻應該想:我們連看電視的權利與自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