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2012年12月21日被指為「世界末日」。
2012年12月22日的下午,我竟置身於「末日」之後,並在辦公室中內,繼續為到「公務員薪酬制度」而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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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讓我在這裡說:你們這些邪教教派,別一天到晚宣揚著什麼「世界末日」的屁話,這4個字不是你們的必殺武器。沒有人能逃過世界末日,亦不要自以為自己的邪
門學說能使人置身事外;天地終歸會過去,世界亦難逃一劫,這因為人類把這個地球虛耗得十分緊要;但......末日的日期非由人所預言,有誰能有這種凌駕
性的權威呢?即使世界末日之前,我們也得要盡好自己的責任,做好每一天。
不知道那些被邪教份子危言聳聽過後的人,會否感到自己被愚弄一
番?還是,仍然覺得自己應「小心使得萬年船」繼續去儲藏食物、衛生紙、弄些什麼密室等呢?其實,「世界末日」真的如此可怕嗎?對人類來說,無疑是件可怕的
事。打從歷史的開始,怕死的念頭亦隨之產生。人們對死亡不認識,並為死亡披上一片黑紗,因此而害怕得要在有生之年想盡辦法去逃逸,又或者要為死後的自己留
點「揸拿」,就在很久很久以前,上至皇候貴族,下至平民百姓盡皆如是。
天地終歸會過去,人類到最終也逃不過被滅絕的一刻。但,這並非是什麼可怕的事,有始有終,為何總不能接受萬物消亡的道理呢?
我
們能安然地渡過2012年12月21日的世界末日,這又意味著什麼?別多說,趁我們的生命還有一口氣、眼睛能看到東西、四肢還能走動的時候,去踏出多一步
-
關心一下自己身旁的家人、朋友、以至四周的人;多去欣賞世界,並且發掘更多可欣賞之處,或嘗試欣賞身旁的人;做好自己人生在世的本份,以求對得起自己、對
得起人、甚至對得起我們的神。
所以,從今天起......我要做好我份工,多點「煩煩」身邊的人,積極做好每件事。
2012年12月22日 星期六
2012年12月15日 星期六
新的開始
2012年11月27日開始,我再不是個記者。
12月1日,我正式轉行。不過我的同事告訴我:現在這行其實與傳媒、立法會秘書處有著相當緊密的關係;的確,我們也要知道社會上的最新情況,只不過現在需要更加集中於某1、2個範圍。
在 工作的頭1個星期,感覺真的很怪,而且未能調教好自己的生活節奏。過去半年,我每天也過著一些「今日唔知聽日事」的心態,時間極不穩定、面對隨時有突發的 事、一天打數10個電話問回應等。忽然,一切也消失了,我的生活變得非常平靜,真是不知如何去形容自己的生活,只覺得太過有規律了。
不過,我開始有點習慣現時的工作模式,而且覺得,現時能抽時間多研究一些社會上的議題,深入學習如何去分析、質疑、找錯處、SET問題,更要跟前輩學習去見不同的工會代表,了解社會上不同行業的需求等;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去「做好我份工」。
更加高興的是,我現時不單要著手有關「公務員與資助機構」的議題,而且更能幫手做醫療、衞生,即我過往接觸得較多的範疇﹗
12月1日,我正式轉行。不過我的同事告訴我:現在這行其實與傳媒、立法會秘書處有著相當緊密的關係;的確,我們也要知道社會上的最新情況,只不過現在需要更加集中於某1、2個範圍。
在 工作的頭1個星期,感覺真的很怪,而且未能調教好自己的生活節奏。過去半年,我每天也過著一些「今日唔知聽日事」的心態,時間極不穩定、面對隨時有突發的 事、一天打數10個電話問回應等。忽然,一切也消失了,我的生活變得非常平靜,真是不知如何去形容自己的生活,只覺得太過有規律了。
不過,我開始有點習慣現時的工作模式,而且覺得,現時能抽時間多研究一些社會上的議題,深入學習如何去分析、質疑、找錯處、SET問題,更要跟前輩學習去見不同的工會代表,了解社會上不同行業的需求等;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去「做好我份工」。
更加高興的是,我現時不單要著手有關「公務員與資助機構」的議題,而且更能幫手做醫療、衞生,即我過往接觸得較多的範疇﹗
2012年11月20日 星期二
靈修時看到的一篇文
說起昨天的靈修,我看到一篇文中提到摩西。它說摩西的一生分開了3個40年,第1個40年在王宮,第2個40年則在曠野生活,至於第3個40年則與被帶出
迦南地的以色列人在曠野流浪。文章提到,他是由神用「2個40年來預備」,並且「用極漫長的歲月來等候他,用艱困的環境來錘鍊他。」透過先前的不同背景的
生活,成就他日後一個又一個的經歷。文篇最後帶出,神在每個人身上都有獨特的計劃,而且人們得耐心等候,並且預備自己。
也許,我們面對許 多風浪,有時我們也不知道應怎樣去解決,只會感到自己的人生是何等難過,難題一關過去,一關又來,竟似了無止境一樣。其實,我個人也非常害怕這些恐怖的困 境,但細想,要不是有這樣的經歷,我豈會練出今天的我?至少,我從不同的經歷、事件中,一次比一次進步,每次也會有所得著。我能走到今時的境況,我只能說是「感謝神」,我真的非常感恩。
也許,我們面對許 多風浪,有時我們也不知道應怎樣去解決,只會感到自己的人生是何等難過,難題一關過去,一關又來,竟似了無止境一樣。其實,我個人也非常害怕這些恐怖的困 境,但細想,要不是有這樣的經歷,我豈會練出今天的我?至少,我從不同的經歷、事件中,一次比一次進步,每次也會有所得著。我能走到今時的境況,我只能說是「感謝神」,我真的非常感恩。
2012年11月16日 星期五
告別
還有10天,我便會離會這個地方了。
基於身體的原故,我沒有辦法再做下去,說實話,真的感到非常可惜。尤當在這最後的時光,那種不捨之情 份外強烈,如外出工作時所遇的行家及自己公司的好同事一樣(上司就不能計在內,因為這間報館的上司太讓人心寒了)。最無奈的是,從今以後也無法再接觸「醫療」了,雖然,這上醫療並不是我理想中的醫院新聞,而我最喜歡的就是揭露醫院中醜惡的一面。5個月來,我只做了一宗醫療事故,其餘的則是些病症、DR事件、聽高醫生回應、醫療政策等;雖說,我曾自找一些所謂醫療專題來做,但沒有人會認同你做的東西,又經常將我的故事分拆上市,弄得不三不四一樣,想起真是有點無名火起。
我還記得,我先前做了一個有關紅班狼瘡症的故,我的計劃是主稿寫醫生的講法,之後再配以數個病人的分享,從中帶出正面的訊號;結果,這個計劃被粉碎了,最後只出了醫生對該病的講解,那些病人故事卻消失了,還要私自刊登又不告訴我,害得我被地獄醫院中A5的醫生問了幾遍也沒有回音。
基於身體的原故,我沒有辦法再做下去,說實話,真的感到非常可惜。尤當在這最後的時光,那種不捨之情 份外強烈,如外出工作時所遇的行家及自己公司的好同事一樣(上司就不能計在內,因為這間報館的上司太讓人心寒了)。最無奈的是,從今以後也無法再接觸「醫療」了,雖然,這上醫療並不是我理想中的醫院新聞,而我最喜歡的就是揭露醫院中醜惡的一面。5個月來,我只做了一宗醫療事故,其餘的則是些病症、DR事件、聽高醫生回應、醫療政策等;雖說,我曾自找一些所謂醫療專題來做,但沒有人會認同你做的東西,又經常將我的故事分拆上市,弄得不三不四一樣,想起真是有點無名火起。
我還記得,我先前做了一個有關紅班狼瘡症的故,我的計劃是主稿寫醫生的講法,之後再配以數個病人的分享,從中帶出正面的訊號;結果,這個計劃被粉碎了,最後只出了醫生對該病的講解,那些病人故事卻消失了,還要私自刊登又不告訴我,害得我被地獄醫院中A5的醫生問了幾遍也沒有回音。
2012年10月30日 星期二
工作
在這間「開天窗」的報館中,我完全明白到未學行先學「飛」的感覺。
那個女上司對我說:「為何你做了3個多月醫療,食物及衞生局和醫管局不會打電話向你『放風』!為何只會打給我 (她是一個高級採訪主任)放風?!大佬,我沒有要求你能飛天,你怎跟醫療的!」
哈哈哈......我只能在這樣笑三聲
2012年8月9日 星期四
一種偏見
有時,只要是第一印象,便會為你日後的形象奠下了不能改變的道路,難度是病人便不能當記者,以記者身份去問問題時,仍要當你是個病人看待,我真想說一句: 「這是什麼的道理? 可否抽離一點?」你是個普通市民,無足怪也,但你的身份並不如此,何以還用這樣的目光去投放在他人身上?真是有點過份。
2012年7月5日 星期四
應徵者接二連三在公司進出
近日,經常看到不少年輕的面孔在公司裡進進出出,很是恐怖,因為,明顯地,阿姐不滿意我們吧! 現在,人心惶惶,至少,我看得一額汗,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我這個新人,大抵是被人開刀的首要人物。這種心理壓力,教人如何承受。
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梁振英風波
近日,竟感覺梁振英做了記者傳媒人的「情人」,這也沒辦法,面對他的機會比身邊的人還要多,我深信應該有人多有關人士也會認同。又或者,他成為記者傳媒的偶像,誰人也得追著他,爭取與他對話的機會,梁生能被冠以這種稱謂,又能「吸引」公眾,真是夫復何求,幾生修來的福吧!(我也是其中一個中了他魔咒的人,被迫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追蹤他,寫他的新聞。)
梁生的「醜聞」接二連三、連綿不斷,是反對者最渴望看到的情景。其實,怎樣也擺脫不了什麼「政治鬥爭」。梁的醜聞大大打擊其日後管治威信,再加上他在
小圈子選舉產生出來,可謂建基在一個風雨動搖的情況,且將陷於沼澤之中。不錯,梁在近日的事件中,如選舉中的「失實聲明」、僭建、西九評審事件等,並在他
昨天向傳媒發表講話時的可以理直氣壯地講大話,是讓人感到憤怒。而且,「挺梁」與「倒梁」的行為鮮明,挺梁的人明顯地一天到晚說梁生是「無心之失」、「沒
大不了」、「已認錯,應予以機會」等,讓人甚為不服。
但其實,最讓人擔心的不是梁的事件有多糟,他的大話有多爛,而是在眾多倒梁的呼聲中,梁在宣誓就任後如何在「build on sand」 的基礎站得住腳,如何帶領香港呢﹖還有,我們的香港的政治,只會淪於政治鬥爭、政治醜聞而停滯不前。即使他被推倒,難保下一個特首也是在這些呼聲中誕生。
2012年6月13日 星期三
《誰能為生命估價?》 (聯合醫院 - 一名已逝的24歲女病人之遭遇)
「我赤身出於母胎,也必赤身歸回。」 (約伯記1:21)
"Naked I came from my mother’s womb, and naked I will depart. " (Job 1:21)
看
到許多大大小小的新聞,使人不禁想:「每個人的性命是有不同的價值」。富人的性命價值連城,窮人的性命如土如糞,他們在計算人的價值,是以此公式:「背景
x 4 + 擁有物品 x 3 + 學歷 x 1 + 外貌x 1 的總和」;從這個公式去計算,看來我所得數值會比較低,哈哈 (陰沉的笑聲)。
為
何會有這個念頭?實源於一則新聞 -- 一個患上末期急性淋巴癌
(血癌的一種)的24歲女子,先後做了8次化療,並於聯合醫院留醫;過程中,她得不到應有的人道尊嚴之對待。首先,該院內科病房爆滿,床位嚴重短缺,故
此,她的「床位」被安排放置於一個經常有人進出的女廁旁邊;另外,這個臨時床位既沒有基本設施
–
遮掩的簾布﹑放鹽水架的位置。身體虛弱的她,連上廁所的氣力也沒有,故她需在床上大﹑小便
(即需在被協助的情況下進行);但因資源有限之故,她必須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大小便,使她極其難受與尷尬。此外,她身處的位置並沒有空間放下鹽水架,使身
患惡疾的她無法吊鹽水
(打點滴)以維持生命。而且,她歷經數度化療,身體狀況非常虛弱,而被安排到一個充滿細菌﹑環境惡劣的病房中,這會更加容易受病菌入侵。
最讓人聽得心酸的是:當其家人眼看該病人的情況,便向該病房的值班護士反映,可是,她非但得不到體諒,而且更被人以惡劣的態度指斥,說她「不成熟」﹑「當自己是公主」或「大小姐」;在她彌留之際,血壓下降至上壓80多,而下壓則只有50多的情況下,昏迷不醒,其家人隨即求救,結果被值班護士以惡劣的態度說:「走開一點,阻住哂!」,最後,這名只有24歲的女病人終抵不住病魔折騰而死去。
在從前的社會中,醫療與社會制度不全,招致很多社會問題,入院的病人很多時也得不到合理的待遇,而是需要透過「買路錢」去疏通,讓該病人得到一般正常 (不是較好)的對待。正如電影《歲月神偷》中的羅進一因患血癌而入院接受治療,由於他的家境不富裕,便遭到白眼,因沒有付「疏通錢」,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連喝個水也得看面色;在抽血時更被該護士以粗劣的態度把針插進手裡,強行把血抽出來,看得羅母多麼心痛。
這個已逝女病人的遭遇,比羅進一的情況還要糟。以前的社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不足為奇。但最讓人心酸的是,這個案例發生在現今的社會中。人們可能
會很理性地說出這是社會的悲劇,而且在公立醫院資源嚴重短缺,醫護人員壓力「爆燈」的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不足為奇,因他們也有壓力,可能會「燥底」。有
壓力的,便把怒氣洩在病人身上,這樣怎說也是不公允。他們會認為:公院的質素就是這樣,要是受不了氣,便改住私家醫院,別在公院裝神氣。再者,這些人付不
起錢,便要承擔這樣的「後果」,有誰不知公院的內科病房「迫爆」吧,那管你患什麼末期的病,也沒情面可說,院方亦不會為他們作出相應的調動,不會按病人的
情況而作出安排。
看到這裡,相信無人不信「人的性命是有不同的價值」,上述提到的公式,正是我們這條命的總值。富貴顯達的人,不容有絲毫的損傷;貧窮卑微的人,縱有傷患亦不足人憐。現世價值就是這樣,但其實,他們並不會亦不敢多想一層 - 他們本來就是赤身而來,他們本也是一個不足惜的人類,也不想想自己的一生也是如此短暫,他們有的是本身的命運。人赤身而來,也必赤身而去 (「我赤身出於母胎,也必赤身歸回……」 約伯記1:21)。那管一些人會自恃身價如天般高,其實也只是一廂情願,無人能帶走任何的東西到那所謂下一個人生。
人很渺小,人的生命何其短暫,但卻萬分寶貴,誰能有資格去為生命估價?人命本無價值,只是自私﹑虛妄﹑貪得無厭的人為它訂下如此可厭的尺度。
2012年6月12日 星期二
公立醫院 - 老婆婆篇
卻說,一位老婆婆絆倒 (五體投地並向天叩首),結果,傷及了整個面部﹑左手肩骨折斷及四肢瘀傷,後來,她被送到伊利莎白醫院接受治療。老人家跌倒,可算是一個忌諱,因為「手尾長」,可能需以較長的時間觀察和治療,並待在療養院好一段時間。
由於她的主要傷及左手肩膀及四肢,故此她被送進醫院中的骨科病房,待了整整三個星期。因為院方純粹「腳痛醫腳」,針對有關傷勢去醫治。老婆婆的家屬為她帶了平時所吃的(治糖尿病)藥物,以供在住院期間服用,繼續控制病情。
不過,老婆婆的病情反覆,不計左肩的康復進度緩慢,而且其血糖時而颷升,時而暴跌,比恆指的升跌還要誇張,而且經常感到不適﹑頭暈﹑嘔心﹑發燒等等,院方好像還對此情況感到費解。
然而,院方「天一半地一半」,要是他們本著「專責骨科」的心態,那便不要管他人的其他病症,那便由她繼續服用慣常的藥物,即使,他們可能擔心所開有關治肩傷的藥物與糖尿藥相沖,那便試著從前者著手,而不是胡亂更改另一種藥物 (因後者是一種較嚴重的長期病,是需密切留意,控制病情)。結果,老婆婆不單面對其病症惡化,而且使其身體產生了很多不良的反應:腳部嚴重水腫,更影響到她的走動能力。至今,她仍然未能返回自己的家中,並待在療養院中約大半個月 (前後總計一個多月)。
這位可憐的婆婆,正因院方的錯誤手法而致使本身的病情出現變化,由一個簡單的肩傷,變成(糖尿病)病情惡化,更導致要待在療養院個多月(做復康)。這只是冰山一角,其實,這種事例,屢見不鮮。
再者,這位老婆婆本身患有糖尿病,須長期服藥以控制病情,由於其病況不輕,故非能以一般較普通的藥物(治糖尿病的藥)治療,而是由某醫生所開的藥以控制。
不過,老婆婆的病情反覆,不計左肩的康復進度緩慢,而且其血糖時而颷升,時而暴跌,比恆指的升跌還要誇張,而且經常感到不適﹑頭暈﹑嘔心﹑發燒等等,院方好像還對此情況感到費解。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答案是:伊院(有關人士)把這位老婆婆的藥置之不理,並自行更改她所服用之藥物
–
改用一些藥性較低的 (治糖尿)藥為她治療,而且,沒有為她轉「糖尿餐」;雖說這個是骨科病房,有人會認為:「這很正常吧!這不是骨科專責,而是內科。」
然而,院方「天一半地一半」,要是他們本著「專責骨科」的心態,那便不要管他人的其他病症,那便由她繼續服用慣常的藥物,即使,他們可能擔心所開有關治肩傷的藥物與糖尿藥相沖,那便試著從前者著手,而不是胡亂更改另一種藥物 (因後者是一種較嚴重的長期病,是需密切留意,控制病情)。結果,老婆婆不單面對其病症惡化,而且使其身體產生了很多不良的反應:腳部嚴重水腫,更影響到她的走動能力。至今,她仍然未能返回自己的家中,並待在療養院中約大半個月 (前後總計一個多月)。
這位可憐的婆婆,正因院方的錯誤手法而致使本身的病情出現變化,由一個簡單的肩傷,變成(糖尿病)病情惡化,更導致要待在療養院個多月(做復康)。這只是冰山一角,其實,這種事例,屢見不鮮。
2012年6月10日 星期日
粉飾的墳墓,朽壞的骨頭 (續李旺陽事件)
在夕陽下的海旁,一對老夫妻牽手漫步,情話綿綿;此情此景,既平靜而良善,又是何等的美麗,嘆人世間還有如此神話。但此景如泡沫爆破一樣,因為我們的世界,存在著大大小小的現實,它只是一個充滿華麗粉飾的墳墓,藏著無數朽壞的枯骨。
這幾天的新聞,使人非常心煩與憤怒。眼看著當局對李旺陽事件的態度與行動,真讓人看得咬牙切齒。一天比一天來得更糟,先是「被自殺」,後來弄一個速戰速決,把他的遺體迅速體剖,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火化 (應說是燒掉);這種方法只有在處理一些患了「世紀傳染病」而死亡的人,怎說也說不通吧。而且,他的家人先後被軟禁,其朋友更被迫「旅遊」,有關人士更是無法聯絡和接通對話。中國老爺子,看來真的是把人民看成豬或是無思考與行動力的吹氣娃娃。
好一句「中國不高興」,便以最「光明」的手段把你鏟除,亦即是說:不用解釋,只要看你為眼中釘,這便足夠把你至諸死地。這種恐怖,比白色恐怖更甚,非筆墨所能形容。這邊廂,人民以鮮血爭取國家自由發展而犧牲性命,卻為當權者所漠視 (鄙視);那邊廂,當局四處歌頌航天的「成就」,締造出一片富國強盛的模樣。說得粗俗點:對外顯揚國威,對內展示淫威,簡直是不知所謂。
2012年6月8日 星期五
李旺陽之死
撮錄:
我們眼巴巴看著各自由的收窄,其中一個原因是:整個政權也在不同的事件上說圓辯護,甚至理直氣壯的告訴人們
–
他們能以光明正大的姿態去推翻﹑壓倒一切,可謂比《1984》的社會更加瘋狂。
李旺陽之死,使六四事件再度升溫,更惹起公憤。
據新聞報導指出,他於星期三「上吊自殺」(「李旺陽被自殺」)。這位「六四勇士」,為了「平反六四」與中國民主的進程,坐了多年冤牢,被折磨得身心俱殘,到死前一刻仍抱著這個理想與意志。他付出了一生的時間,最後更賠上自己的性命。其實,說他自殺嗎?卻又被重重疑點所推翻,社會上出現不同的呼聲,敦促官方徹查,更有組織表示要在星期日遊行至中聯辦,促請胡主席交代真相。說到底,當權者根本是百詞莫辯。
說到這裡,我感到非常心寒。真相與對錯,是由權勢者去決定,縱然答案呼之欲出,只要他說一聲「不」,這真相便是「假相」。從這件事中,使我想到
–
生活在這個地方,到底可以快活到何時?
在
中國,當政層只要說一句「中國不高興」,不想人們胡亂說話去「動搖政權」,便會以一個「正大光明」的姿態,把一切反對的呼聲一盡翦除,並不以暗招對付人
民。好像,今次的事件,我們不知道實際情況,但「明眼人」也會思考箇中的真相。又想起先前,政府對有關網上流傳的「六四」言論,隨即又被當局刪去;陳光誠
事件中,其侄兒公然被冤枉,又公然地被當局捉去,連所聘的律師又被調走。
這個政權,已去到一個地步:「老子做事,用不著向你解釋。」那種感覺,比活在秘密警察國家下還要恐怖。我們眼巴巴看著各自由的收窄,其中一個原因是:整個政權也在不同的事件上說圓辯護,甚至理直氣壯的告訴人們 – 他們能以光明正大的姿態去推翻﹑壓倒一切,可謂比《1984》的社會更加瘋狂。
一
些打著「人民」旗號來建國的國家,原來是最「不人民」。真的,在《十個詞彙裡的中國》中〈人民〉深刻反映著:一群看似被為政者所看重﹑關心的群體,原來最
終也只是一個粉飾太平的幌子,人民只是一群被利用,卻又不為重視與無價值的東西。人民隨時也被人抓去,隨時被剝奪種種的自由與權利,身不由己。
一個空有華麗皮囊政權,又如何?美麗的外表,腐朽的本質,這不就是死水的寫照。 多年前,聞一多先生形容中國為死水,時至今日,她仍是老模樣。
在
我們的香港,政府官員也是以「明刀明槍」的態度,那位候任特首辦主任羅太,所說的話總是讓人聽得咬牙切齒,為到敏感的議題抗辯一番,並顯出一副很不屑的模
樣。警務處處長曾先生在回應有關於中聯辦設限制示威﹑採訪區,和「遮鏡頭」事件中,他仍理直氣壯和以不悅的神色去回應有關事件,那管你群蟻民不高興吧,總
之我們政府不高興,你們這些頑民也奈不了何。「老子做事,用不著向你解釋。」完全是老爺子的寫照。一些官員為曾特首說圓時,完全當香港市民是愚民一樣,不
作解釋,並以一個肯定的態度去支持他,並從中帶出:作為市民的我們,是應該相信他們的話。
今天,我們應為到自己能發表文章﹑自由地說每一句話而感恩。因為,我們還剩下多少個年頭,去享受這種自由呢?看著各方面的自由日益收窄,眼看著自己的選擇權,不住的從手指隙縫中溜走,陣陣無助之感猶然而生。竟感覺,自己似是患上「脊髓小腦萎縮症」,即病者的意識非常清醒 (至死的一刻),但他要面對自己身體上日漸消亡,由走路不穩到經常跌倒,及後,行動不便,控制不到身體的肌肉﹑不能說話﹑面部抽著﹑吞嚥困難,最後,會因著身體各方面的功能衰退而死亡。
在這環境中,我們眼睜睜地看著自由日漸衰落,這股勢力銳不可擋,單憑香港的市民又可以做到什麼?
2012年6月5日 星期二
新增《病中記集》
《病中記集》並非我個人的事例,而是從身旁的人之遭遇。從他們的身上,我聽不到哀哭聲,只見到那燒不盡的烈火。有時,我們看到社會上的事光怪陸離,有
人為了雞毛蒜皮的事,動輒便了結生命;有人為了一些普通的事情,竟可以自我閉關,不肯面對現實,漠視身邊一切的人與事,甚至作出一些自殘的行為。相反,從
這些在病中或身體殘缺的人當中,所看到的是:剛毅與堅強。
我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80後」,他們的困難豈非也是我的困難,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但是,我們也得要在這潮流中站立,甚至是站穩住腳,試從別人 (帶病或殘缺的人)身上去體會經歷,體悟人生。
有人會說:「你這說法是非常不公允,尤其是我們這些新一代青少年。我們所面對的困難,比我們的長輩多,社會問題愈益嚴重,較我們如何處之泰然﹑安然面對呢?」
我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80後」,他們的困難豈非也是我的困難,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但是,我們也得要在這潮流中站立,甚至是站穩住腳,試從別人 (帶病或殘缺的人)身上去體會經歷,體悟人生。
2012年的六四燭光晚會
非常有幸,由於正值休假期間,使我能成為是次的參與者,參與這個歷史性的一刻,記得,我第一次參與六四晚會時仍是個中五學生,那個剛開了「政治竅」的傻學 生,滿腔熱誠,急步地衝進會場,那刻是多麼興奮,興奮著自己能夠親身參與這個政治活動,但當活動開始,聽著聽著,淚不經意流下,因為,興奮的心情不再,取 而代之是悲憤,為當年的學生與良心而悲,為今昔的政權與官員而憤。自那年開始,我便無間斷的參與每年一度的六四燭光晚會。
今年六四燭光晚會的參與人數高達18萬人,縱然警方一如概往地「壓人數」以安慰當權者的不安情緒,但紙終究包不住火,人數這回事,騙不了人。
千里雲海之外,而是一個將席捲平地的萬尺巨浪。人們豈能再安坐家中?
其實,每當拿起有關六四的資料或書籍,鼻子酸了,眼眶朦了,一個旁人也能有如此的反應時,那麼,切身經歷過的人,是如何承受那種刻骨的苦痛?政治,這門機器
無感情可言,在中國的當政者,也只不過是機器倒模出來,複製著新的精神:一切國家利益凌架於眾人之上,人言不足恤但需極度鎮壓。
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
愛滋病新聞
早兩天,報紙上(東方日報國際版)有一則這樣的新聞:
在非洲國家中,有不少男性愛滋病帶菌者為治病之故,因而搶奪女童或與其父母交易作媒,這情況稱為「搶婚」,他們相信透過與處女性交便能治癒愛滋病。
這宗新聞,實非新鮮之事,只要不時看看有關發滋病的報告﹑文獻﹑或經濟學人,不時也會看到相關資料。例如:某非洲國家政要被揭發與一個患有愛滋病的妓女進
行了性交易,他隨即對傳媒表示:他與該女子性交後,已立即去洗澡,故能洗去體內的愛滋病。我想說的是
- 上述的新聞早在很多年前已發生,在文明落後的國家最為常見。
不知看過這些新聞後,人們會有什麼的看法?
1. 為搶婚的犧牲者 (女童) 感到不值?
2. 為這些無知自私的男性愛滋病帶菌者而咬牙切齒?
3. 為到落後國家的黑暗﹑封閉﹑不文明而痛心?
4. 為到愛滋病的擴散感到憂慮 (雖然第一波已過去,大部分重災區曾一度受控)?
5. 看到別人的情況,不禁為自己的現況舒一口氣?
6. 抑或,非洲國家與香港相距甚遠,與自己無多大關係?
這一刻,我們總會抽離現實,並以理性態度去分析這問題,我們以一個「文明人」的角度去想著這些國家出現問題之原因,好像,這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似的。真的如此嗎?
在第一波擴散時代,曾造成空前的災難,禍害無數國家,尤以非洲 ﹑亞洲 (東南亞國家),及後,疫情受控,甚麼全球性擴散的機會驟減,然而,只要翻閱有關UNAIDS的報告,不難發現,有部分國家的愛滋病數字持續上升,雖非
“rapidly growth”,但有不少是sustained
growth,持續而穩定地上升。大規模擴散,也許能讓人看到箇中的要素與癥結,若對症下藥,將能有效控制病情擴散,如當年的泰國﹑柬埔寨等;相
反,Sustained growth 是潛移默化﹑無聲無色地影響他人,以一個最貼切的比喻 – 食肆大家樂,每回加價5毫錢,加之無形,使人在不經不覺間增加消費。這個情況難以避免,正正是現今社會形態的寫照。
其實,我們身處的地方 – 香港也不能置身度外,近日,有關預防愛滋病的廣告之播放率亦相對增加;與此同時,早前新聞才報導有關數字,指出今年患愛滋病的人數比去年增加
(有持續上升之勢),約有110多新增數字。其中有90多人是男性 (透過同性與雙性性接觸),而有20多人是女性。聽起來,數字並不足唬嚇到我們,可是,當它靜悄悄地走進我們的生活圈子,再殺過措手不及,那時,我們真算是死於安樂了。
2012年5月29日 星期二
敘利亞屠殺事件 : 港童與敘童之對比
敘軍入鎮 (胡拉鎮)逐家屠殺,對男性平民,他們捅殺或槍殺,對婦孺則先切斷手腳或姦殺,再捅殺或槍殺。在事件中,有百多人死,四十多人為未滿10歲的兒童。遇難的 兒童,被敘軍槍殺,死狀極為恐怖,多數的是太陽穴穿洞﹑有的連半邊下鄂也沒了。最讓人心痛的一幕是:他們的屍首放在寺前的地上,肩並肩放著,再裹以白布, 身旁哭聲處處。被屠殺的人,在死前所遇的恐慌﹑折磨,只有當事人切身處地才會體會得到。
戰爭,並非抬舉某個英雄或元帥,亦非告訴後世有關先祖的偉業,而是訴說出平民的渺小。人民只是戰爭中的數字,並用以支撐著戰爭的意義,並襯托出戰爭的威力。
生於戰中,能體會人間的無常,一切事物將變得短暫而珍貴;生於安樂,體會的是一個沒什麼了不起的物質小世界。香港的孩子,只要一聲令下,什麼願望也被實
現,但看在眼內盡都不足夠。試代入一個敘國的孩子之角色,你又會體會到什麼?他們看不到物質的重要,因環境並沒賦予他們這種奢侈的情感,他們只單純地過每
一天,縱然生活有多苦,也默言忍過。在他們的世界,根本不知道甚麼是好生活的定義,看著他們天真的笑容,再想想港童的言語,真是……嗚呼。
未來
翻開今天的報章,相信看到不少有關「六.四」的新聞,當中更帶出一個讓人鼓舞的信息 - 「九十後」對六.四的參與。
有時,我們看到香港政治,不免會灰心起來,眼看著「西環治港」﹑「言論自由的收窄」,這令不少港人感到憂慮。沒錯,香港的民主是貓咪的玩具,在半空吊著,
中央的手拿著它,不時引著我們這些貓兒,伸手去抓,苦苦跳著。民主,就是這般遙遠,伸手而不可觸及。
容我又以緬甸作例子了,因為,我真為他們感到好高興,這是個正面的例子。緬甸在過去極權黑暗中掙扎求存,終於過渡至現今的局面,此乃民主過程的轉捩點,亦即是說:昂山為首的反對勢力之努力終得到回應。
但同樣地,我們又會感到無奈,因美國人權報告指出中國這些年的人權低落,摒除什麼政治目的,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單是陳光誠事件的前前後後足可見一斑。無奈
這情況與我們是那麼近,與我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複雜關係,中國不愛民主,我們也會身受其害。
但,請不要氣餒。因為,香港市民正在這困局中猛力掙扎,以屬於自己的方式去表達自己的訴求。
他們會去六.四集會,亦會去七.一遊行。有時,看似起不了什麼作用,誠然,這不是一個事實。正如六.四擁護者常說:「薪火相傳」,這群「九十後」的學生們,在昨天便以行動表示出來。至少,這意識能被傳下去,民主價值,相信不會因這樣而沒落。七一遊行,也是港人捍衛民主自由價值的一種體現,隨著這些活動的人數漸次增加,我們也應該為此感到高興,並要予以信心,繼續走下去。
2012年5月27日 星期日
領匯下的死城
領匯有諸般鴻圖大計,計劃打造一個井然有序的商城,其發展規模儼如北韓政府在計劃城鎮模式 -- 要一式一樣﹑棋盤式的單調城市,當中,就是要讓一系列連鎖式品牌聚集於同一個地方。
它本著一個信念:「只有毀滅與破壞,才會有生機。」於是,他們進行大規模的剿巢行動,先把小商戶迫走,再以一個破壞者的姿態,狠狠地鏟平那些舊有商鋪。就 這樣,弄出一片頹坦敗瓦之慘況,或似走到災難片中的場地一樣。 那刻,心有些酸,為什麼好端端一個地方會弄得如此田地? 難度,他們真的如此渴望看到末日一刻的景象,並要先自行製造一個相類似的環境麼?
正是這個計劃,使人怨聲載道。
母親最近經常抱怨,怨領匯的剿巢行動使她「無處容身」,所謂「無處容身」就是沒地方可去。這當然,對這一帶的住戶來說,大大小小的商鋪就是他們的天地,予 他們何等的方便,要買什麼,應有盡有。要吃什麼,也任君選擇,不用局限自己的口味,無須經常去吃連鎖餐廳的昂貴飯 (4﹑50元的燒鵝飯,你想吃嗎?),吃得一肚氣。這就是他們的怨憤。
最可憐的並不只是這樣,而且,那些幾十年來的老街坊,與這些商鋪結下不解之緣;人,說到底也有感情,對嗎?或者,有些小商鋪東主只是靠著少少街坊生意,便 生存至今。如果現今的企業經常打著「社會企業責任」的旗號,去斥他人之非,是最恐怖的。其實,最有良心的那一群老東主,才會體察民生。正是這領匯,迫走了 一系列有各自特色的商鋪,直接當了一個本土文化掃除者。最殘忍的是:要迫人們去接受那一式一樣的計劃城市。
不過,言歸正傳,為什麼領匯會弄出一個死城 ? 就是,在它把舊人斥退,又進行一系列清除行動,再以大半年時間去打造另一個面貌,在這段時間,這帶便會變得冷冷清清,儼如死城,那些無寄託的老街坊又應如何自處?
它本著一個信念:「只有毀滅與破壞,才會有生機。」於是,他們進行大規模的剿巢行動,先把小商戶迫走,再以一個破壞者的姿態,狠狠地鏟平那些舊有商鋪。就 這樣,弄出一片頹坦敗瓦之慘況,或似走到災難片中的場地一樣。 那刻,心有些酸,為什麼好端端一個地方會弄得如此田地? 難度,他們真的如此渴望看到末日一刻的景象,並要先自行製造一個相類似的環境麼?
正是這個計劃,使人怨聲載道。
母親最近經常抱怨,怨領匯的剿巢行動使她「無處容身」,所謂「無處容身」就是沒地方可去。這當然,對這一帶的住戶來說,大大小小的商鋪就是他們的天地,予 他們何等的方便,要買什麼,應有盡有。要吃什麼,也任君選擇,不用局限自己的口味,無須經常去吃連鎖餐廳的昂貴飯 (4﹑50元的燒鵝飯,你想吃嗎?),吃得一肚氣。這就是他們的怨憤。
最可憐的並不只是這樣,而且,那些幾十年來的老街坊,與這些商鋪結下不解之緣;人,說到底也有感情,對嗎?或者,有些小商鋪東主只是靠著少少街坊生意,便 生存至今。如果現今的企業經常打著「社會企業責任」的旗號,去斥他人之非,是最恐怖的。其實,最有良心的那一群老東主,才會體察民生。正是這領匯,迫走了 一系列有各自特色的商鋪,直接當了一個本土文化掃除者。最殘忍的是:要迫人們去接受那一式一樣的計劃城市。
不過,言歸正傳,為什麼領匯會弄出一個死城 ? 就是,在它把舊人斥退,又進行一系列清除行動,再以大半年時間去打造另一個面貌,在這段時間,這帶便會變得冷冷清清,儼如死城,那些無寄託的老街坊又應如何自處?
2012年5月26日 星期六
《十個詞彙裡的中國》
看過《十個詞彙裡的中國》後,讀後感暫不分享,因為要寫的實在太多。但我反而想在此分享的是:此書的作者 - 余華,我覺得他很特別,甚至,他予我一種感覺
- 出於污泥而不染。這不難感受,只要細看其書本中細節,一個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強烈說明這一點。
好像在<閱讀>中,作者一開始也表明自己是「在一
個沒有書籍的年代裡成長起來......」,在當時環境中,要培養閱讀習慣是件難事,因為沒有一個好的環境基礎,「當時的中國,文學作品幾乎都被稱為毒
草.....莎士比亞﹑托爾斯泰﹑巴爾扎完.....中國的巴金﹑老舍﹑沈從文他們的作品是毒草.......蘇聯時期的革命文學也成為了毒
草.....」每戶人家最多也只是藏著《毛澤東選集》與《毛語錄》,所謂的圖書館最多也只是存放社會主義革命文學。
但作者卻沒有被這個環境局限,反而因著局限而迫出更大的閱讀潛質,從小,他懂
得苦中作樂,先是從《毛澤東選集》中的註釋看盡中國大大小小的歷史﹑文學之類,他嗜「書」如命,凡有字的,皆飽覽一番,連家裡的醫學專書也閱讀起來;後
來,連牆上的大字報也不放過,到了一個較開放的時代,有部分外國文學傳入,雖不齊全,但作者從無放棄任個一個看書的機會,與人合抄的有,與人一起看的也
有,四處打聽那些不完整書本之下落也有,總之,他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此外,他顯得較特別的是 -
正當人們為著毛澤東的逝世痛哭流涕,他竟可以在哭兩聲後,發現到周遭環境上的詭異,並因著千人的哭聲而發笑,甚至是止不住那種爆發中的狂笑。正當普通人
家,甚至天真無邪的小孩,他們為到一個讓人敬而且畏,如神靈一樣的領袖的逝世,傷心得要死之時,這個作者,竟能摒除一切的束縛,放聲大笑
(當然,他知道是死罪,便把面藏在手臂中)。這使人覺得,作者從小以還,其精神上似是有一種自我防禦外來思想侵擾之機系統般。
而且,他從小便能意識到這種社會模式之可怕。好像,在他求學時候,看到甲老師與乙老師很是友好,常常低耳細語,無一不談,大家還覺得他們是一見如故的好姊妹。有一天,作者留意到甲老師再也沒有出現在乙老師旁,就在某一天,她對作者講出了一個秘密
- 原來甲老師是個反革命份子,而且,告密的是乙老師,她還很自豪地說出是她與甲老師故意友好的成果,就在這時,年紀小小的作者已懂得就這些事情感到惶恐畏懼。
補充: 事例多不勝數,我只能抽部分的例子作解釋。我看到的是:環境沒有局限到這個小伙子,反讓他想到如此多的事,真的得特別。
2012年5月24日 星期四
等待
寫作背景:這段期間,等著那邊公司的消息,那種既遠且近的感覺,讓人無助﹑絕望。因以《等待》為題,作詩一首。
等待,
古老而有智慧的哲學。
它是一道橋,
一道遍火燃燒﹑
遍佈針刺的橋。
人類,
需赤腳
忍痛往前走。
只有通過它,
才算是真正的萬物之靈。
走的過程,
辛苦難堪,
那燃燒的心,
不但無法止熄,
儼如烈火
洪洪焚燒,
更儼如被萬繩捆綁,
無情的力
把你身體任何一個部位,
狠狠拉扯。
又或,
整個心臟不斷膨脹,
脹得使人窒息。
等待,
古老而有智慧的哲學。
它是一道橋,
一道遍火燃燒﹑
遍佈針刺的橋。
人類,
需赤腳
忍痛往前走。
只有通過它,
才算是真正的萬物之靈。
走的過程,
辛苦難堪,
那燃燒的心,
不但無法止熄,
儼如烈火
洪洪焚燒,
更儼如被萬繩捆綁,
無情的力
把你身體任何一個部位,
狠狠拉扯。
又或,
整個心臟不斷膨脹,
脹得使人窒息。
2012年5月22日 星期二
低技術抽血篇
覆診時,交上了惡運,被迫要做一些「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白老鼠。據了解,是那個「大粒」醫生的好事
(地獄醫院 – 日間醫療中心5樓5號房),並要把白老鼠的血液送去研究一番。
過程簡單得很:到518號房,找個位置坐下來,遞出你的手,讓醫護人員抽幾筒血便可。
想得太美,事實並不如此。那個呆呆的女護士在我右手上找一個位置,以便抽血,誰知,
那見鬼的「大粒」醫生竟二話不說地衝進來,對呆護士說幾句鬼話,女護士既慌又喜,猶似看到偶像一樣,心亂如痳;結果,受罪的是我,因為,她把已插入的針再
擠深一點,事後,我看到那個針口不只是一個針孔般簡單,而且還出現了一道足足7毫米的瘀痕,嗚呼!第一次的抽血:證實失敗。
於是,她再找一個位置,那個位置是一般抽血員所選的位置。結果,她仍然失敗,受罪的
仍然是我。無任何血液被抽出來。看到她又準備向下一個無辜的位置下手,我忍不住對她說:「要是抽不到呢,那便不要做這研究,好嗎?」她說:「我替你找個有
經驗人士來。」這個爛研究,都怪那個大粒醫生的好事。
最後,終於有一位有經驗的人士來抽血了。她稍看一眼,二話不說地替我抽血,成功了,血被抽出來。
後記: 事後,有從事有關專業的朋友告訴我:那個呆姑娘是不應抽那個位置,因為是筋來的,而且,再插入的部分是肌肉。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受專業訓練的人會選擇這個位置。其實,這間醫院…..常常出現這些情況。當那些人亂抽一通後,還會對你展示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
2012年5月19日 星期六
地獄(屯門)醫院 - 5樓內科
話說,公立醫院的內科總讓醫生﹑護士﹑醫護人員卻步,尤其是新界西的地獄醫院,有位朋友笑說:「我的兄弟也是內科醫生,但他寧死也不肯去地獄醫院工作﹗」
我也明白他的感受,你在任何時間 (不計非辦公時間) 親身走到地獄醫院的 --
日間醫療中心的5樓,便會感到箇中的壓迫感。甫踏進去,你便會感到這是一個有冷氣﹑有燈光的地獄,人山人海,四周圍的人也在呻吟﹑咳嗽,只要置身當中,無
形之壓迫感由腳頂至胸口,使人透不過氣來。
與此同時,你會發現,坐在裡頭的醫生們,好像行屍走肉般,自顧地打字,完全看不到病人的存在。而且,病人對醫生說話的時候,他們完全聽不入耳,可能,他們 只以為有三兩蒼蠅在耳邊飛過,這是一個正常不過的現象。這個情況,可能在各個診症室也會發生,但最讓我深刻的是5, 6 號房的醫生,他們正正如上述的情況,有個男的,大抵是個「大粒佬」(應是個醫生「阿頭」),旁若無人,別人在說話時,完全忽略他人的情況,並會繼續以自己 的打字聲蓋過病人,自己沉醉在字海當中。
又有一回,5號房 (還是6號房) 的女醫生,死氣沉沉地對門外的一個男子說:「出去等 ......」 她並沒有望著那男人,而對看著一邊的空氣,眼神空洞得簡直是死魚一樣。那些人,可能因著「內科迫爆」的問題,導致壓力「爆燈」,愈做愈失鬥志,漸入化境, 甚至當病人是一些死物而已。
與此同時,你會發現,坐在裡頭的醫生們,好像行屍走肉般,自顧地打字,完全看不到病人的存在。而且,病人對醫生說話的時候,他們完全聽不入耳,可能,他們 只以為有三兩蒼蠅在耳邊飛過,這是一個正常不過的現象。這個情況,可能在各個診症室也會發生,但最讓我深刻的是5, 6 號房的醫生,他們正正如上述的情況,有個男的,大抵是個「大粒佬」(應是個醫生「阿頭」),旁若無人,別人在說話時,完全忽略他人的情況,並會繼續以自己 的打字聲蓋過病人,自己沉醉在字海當中。
又有一回,5號房 (還是6號房) 的女醫生,死氣沉沉地對門外的一個男子說:「出去等 ......」 她並沒有望著那男人,而對看著一邊的空氣,眼神空洞得簡直是死魚一樣。那些人,可能因著「內科迫爆」的問題,導致壓力「爆燈」,愈做愈失鬥志,漸入化境, 甚至當病人是一些死物而已。
2012年5月18日 星期五
增開《醫院雜記》之目的
開設《醫院雜記》這一分類的目的如下:
1. 有感近年的醫療事故數字遞增
2. 自己在醫院時所看到的情況
3. 藉以多觀察醫院中的情況,當作日後做港聞 -- 醫療專題練習之一
4. 揭露真相 (盡量吧﹗)
1. 有感近年的醫療事故數字遞增
2. 自己在醫院時所看到的情況
3. 藉以多觀察醫院中的情況,當作日後做港聞 -- 醫療專題練習之一
4. 揭露真相 (盡量吧﹗)
2012年5月15日 星期二
「開著車子的原始人到處都是」
某新聞報導中最吸引眼球的一句:「開著車子的原始人到處都是」
一名四川商人在新加坡時因魯莽駕駛而導致車禍,共3死1重傷。事件惹起當地社區很大的迴響,更出現部分反華情緒。有星洲網民更說:「(雖然大國崛起)開著車子的原始人到處都是。」這句話,不但使人想到內地人經常妄顧交通安全﹑危險駕駛,而且,不禁使人心酸起來,因這牽涉到更大的層面 – 公民素質。
正是這些事例,我們可以明白到:為什麼他們經常會魯莽駕駛?因為,他們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問題,這只不過是一個駕駛習慣而已。更深的原因是:他們從沒有機會學習有關公民素質的課題,只學習到如何熱愛國家。
一名四川商人在新加坡時因魯莽駕駛而導致車禍,共3死1重傷。事件惹起當地社區很大的迴響,更出現部分反華情緒。有星洲網民更說:「(雖然大國崛起)開著車子的原始人到處都是。」這句話,不但使人想到內地人經常妄顧交通安全﹑危險駕駛,而且,不禁使人心酸起來,因這牽涉到更大的層面 – 公民素質。
中國,短短二十多年便成就了高速的經濟發展,暴富戶多的是;可惜,人們質素卻沒有「暴富」起來,甚至有倒退的跡象。記得作家余華的《十個詞彙裡的中國》中
<革命> 一文曾提到:有外國人對於中國經濟的高速發展模式感到疑惑,因政治與經濟發展相輔相乘,但作者認不以為然,認為這種發展不單是建於開放政策,且是文革留下來的暴力傳統所推動。
也許,這句話將會引起內地同胞的不滿。他們每遇到這種事,就有一種不明而強烈的感覺推動他們,把他們團結起來,一同對抗「外敵」。他們會很齊心,上街
示威﹑罷買該國貨品﹑又或者在網上「圍剿」傷害他們的發言者。更有趣的是:他們在日常生活的態度是很內歛的,比如說:有人在幫忙捉賊,反被幾個賊人圍毆,
在場人士無一願意協助和報警,只把自己當作一個正在看動作片的觀眾。有人看到某人被車輾死,旁人視之無物,可能以為是一些垃圾。
2012年5月4日 星期五
起色,就在那年那日
背景:此時的我則入傳媒這行,但一做便做了發揮性大的(社會組)週刊記者,加上,本身又不是讀傳媒出身,故當時感到非常無力與艱難。
等,讓人焦躁。等,讓人絕望。看來,我仍未學懂安心等待。
那管我時刻也告誡自己:「你這死人頭加把勁吧﹗為什麼總在不能寫出好文來,為什麼總是找不到資料﹑為什麼總不能想到有趣的題目?」我已經時刻提醒自己和不 斷責罵自己,但我資質有限,真的做不來......我等著被人趕走吧.....寫了一次又一次,總是很多批評,也許我不是這行的料子。
除非,某天我被一個突如其來的罕天雷,打在頭頂上,電流通過全身,使我變成另一個我。到時,我便能有所突破。
等,讓人焦躁。等,讓人絕望。看來,我仍未學懂安心等待。
那管我時刻也告誡自己:「你這死人頭加把勁吧﹗為什麼總在不能寫出好文來,為什麼總是找不到資料﹑為什麼總不能想到有趣的題目?」我已經時刻提醒自己和不 斷責罵自己,但我資質有限,真的做不來......我等著被人趕走吧.....寫了一次又一次,總是很多批評,也許我不是這行的料子。
除非,某天我被一個突如其來的罕天雷,打在頭頂上,電流通過全身,使我變成另一個我。到時,我便能有所突破。
2012年4月27日 星期五
暗戀這回事
昨天,與同事及上司談到閱讀這回事,他們認為:兒時看過某本書,長大後再看同一本書,感覺盡不相同,且有不同的見解。這使我想到:不單是閱讀,其實在任何的情況也能看到這合現象,尤其是暗戀這回事。
從前,年少無知,不明愛情為何物,不但不明白它的形式,甚至連遇到一個暗戀對象,也竟似做了虧心事,只能遠遠地看,就好似看蓮花一樣。有時,明明是想看到那個「在水一方的伊人」,但卻又不斷以各種理由去推說,岔開這種奇怪的意念,當別人問你:「你到底是不是愛上那個人呢?」你也可以二話不說地答:「不! 我沒有,誰會喜歡那種人!」這就是年少時的我,對愛情的一種反應。
現在,即使遇上了同一個問題,又暗暗地喜歡了誰家的人 (心裡說:「真煩人,又要墮入那讓人萬劫不復的深淵中」),也會獨自應承認,至少,你不會去逃避這種感覺;甚至,當別人問到的時候,你也能坦然無懼的告訴他人,並說一句:「我就是愛上了他,那又如何?要取笑的,悉隨尊便。」我就是要這般瀟洒,瀟洒的承認一切,這是我的感受,哈哈!
其實,也是無緣無故想到這個問題而,想抒發一下感受吧!
2012年4月25日 星期三
佇立在生死之橋
"Morrie would walk that final bridge between life and death, and narrate the trip"
Mitch Albom 《 Tuesday with Morrie》
這刻,我假想自己站在最後一條生死之橋,讓自己默默的﹑靜靜的走著餘下的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就是生死橋的終點,到達彼岸的一刻。我無法想像我將會被那種方式辭退,被人趕走,我只能寂寂地向前走。
現在,每當我回想起,我也不禁恥笑自己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不是屬於自己的,卻苦苦相纏。結果,最終換來的是一個殘忍不堪的結局。原來,自己根本不是屬於 這個地方,是我一心以為自己喜愛寫作,便要投身這一行,曾幾何時,還想到不少鴻圖大計,真是呢......我應該走在鏡子前,照照自己的樣子,看看的本錢 有多少!根本,我沒有這方面的天份,是我自作多情吧!
有時想想,我只是一個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浪費光陰的廢東西,還要滿心歡喜的轉行,誰知,原來自己是不合適,是如此沒天資。
看著時間一秒一秒地流去,看到月尾即將來臨,不得不使我聯想到:佇立在生死之橋間,亦即生死之間。
2012年4月23日 星期一
一個星期又過去 - 鞋王案又要CLOSE FILE
雖然,鞋王與三奶案將在本星期三結案陳詞,但我們的職責也正式終結。
連日來,也許我與鞋王沒什麼緣,我只見他一個上午,接下來的,都是聽「三奶」作供,不知怎的,看到三奶的眼神非常黯然,竟感覺她是有她的苦衷.......可是,我是上庭聽口供,而家不是去辨別誰對誰錯,我的職責也不是辨別對錯。
但是,正正就是連日來,每天不是聽5個多小時的作供,便是追蹤有關人士的行蹤,使我有點新的看法:
世間的事也不外如此,豪門總是存在著這些問題,有時,我們會想:這些富戶真是醜惡,以為有錢便真的是使得鬼推磨,以為是可以隻手遮天﹑又或者可以胡天胡帝。是的,我們打開新聞紙,時時也會看到這些東西,是不足為奇。但是,有沒有想過,這個就是一個必然的現象 -- 一個供, 一個求,大家互惠互利,其實,經濟上的買賣都是如此,只不過,我們再滲透一些道德價值去反思,就會覺得這是件污穢不堪的事。
其實,怎地也看化了,有什麼醜惡不醜惡,這只是一個富豪找下台階和抓回面子的爛舉動而已。
2012年3月26日 星期一
2012年3月18日 星期日
公民素質?
在特首辯論中,何俊仁指出香港的普選問題,說香港人是這樣的公民素質去選出自己的一票,另外再引出「烏坎村」事件,指當地人民也能順利進行投票,並以此佐證出港人具備這樣的質素。這個講法,不無道理,但卻予人無盡的思考空間,並想到不少的問題。
在民主之先,是不是一定要有確保公民有這樣的素質,才能推行有關的制度?此外,要怎樣界定人們是有這樣的素質?因為,當與人討論的時候,有人會主張應 「循序漸進」去達至民主的道路,因為人們仍未有足夠的條件去讓人那個所謂民主的制度完善的實行。這看似很合理,但其實是一種推卻之說。我們要怎樣才知道 呢?我們要怎樣才能達到他們的標準?如果要不停地找著有關的政據,我膽敢說一句:民主的政體將不能在這地方實現。公民素質,不是決定民主應否進行與實現, 而是民主政體下的產物,或是一個結果,而不能以人們具備不具備這素質作理由。烏坎村的人民,就一般人去理解,他們本應沒有這樣的素質,且只會視他們為一些 普通不問政治的小村民。
然而,事實所反映的並不如此。他們所爭取的,是出於他們對政體的不滿,對現況的一點訴求,是要爭取他們應有的權益。這一切是源自他們內心的知覺。那麼, 到底是不是需要去教化人民或要從小培養出「公民素質」呢?說實話,這並非絕對的事實,所以,每當有人要推說人民的條件仍未成熟和推行民主是需要循序漸進的 話,那末,我們便要以笑回應,笑他們拿出這樣的一個理由吧。說到這裡,我想起在大學時代,曾與一位老師談過這樣的問題,那時的我也認為人們要是沒有這樣的 素質,要推行民主是有困難的,但那位老師說:「什麼素質不素質,為什麼不能讓他們去嘗試?不予他們一個機會,怎知道行與不行?」
在民主之先,是不是一定要有確保公民有這樣的素質,才能推行有關的制度?此外,要怎樣界定人們是有這樣的素質?因為,當與人討論的時候,有人會主張應 「循序漸進」去達至民主的道路,因為人們仍未有足夠的條件去讓人那個所謂民主的制度完善的實行。這看似很合理,但其實是一種推卻之說。我們要怎樣才知道 呢?我們要怎樣才能達到他們的標準?如果要不停地找著有關的政據,我膽敢說一句:民主的政體將不能在這地方實現。公民素質,不是決定民主應否進行與實現, 而是民主政體下的產物,或是一個結果,而不能以人們具備不具備這素質作理由。烏坎村的人民,就一般人去理解,他們本應沒有這樣的素質,且只會視他們為一些 普通不問政治的小村民。
然而,事實所反映的並不如此。他們所爭取的,是出於他們對政體的不滿,對現況的一點訴求,是要爭取他們應有的權益。這一切是源自他們內心的知覺。那麼, 到底是不是需要去教化人民或要從小培養出「公民素質」呢?說實話,這並非絕對的事實,所以,每當有人要推說人民的條件仍未成熟和推行民主是需要循序漸進的 話,那末,我們便要以笑回應,笑他們拿出這樣的一個理由吧。說到這裡,我想起在大學時代,曾與一位老師談過這樣的問題,那時的我也認為人們要是沒有這樣的 素質,要推行民主是有困難的,但那位老師說:「什麼素質不素質,為什麼不能讓他們去嘗試?不予他們一個機會,怎知道行與不行?」
2012年2月18日 星期六
這算是什麼的自由? (撮自電影《THE LADY》)
這篇文於2012年2月23日刊登,因怕原稿和報紙會發霉的緣故,故在這裡發放多一回,並經過部分修改。
在電影中,昂山素姬因丈夫MICHAEL病重的緣故,故須與軍政府談判有關居留的問題。軍政府予她一個選擇
:接受軍政府贈予的機票,離開緬甸,並從此不再歸來 (去照顧她那病重的丈夫,並與家人團聚),讓軍政府放下心頭大石;不然,她則繼續被軟禁,而且其家人的簽證亦不獲批准,不能與家人團聚。昂山的原意是想申請丈夫進入緬甸,並請高僧的醫生照料 (軍政府說不能為他提供龐大的醫療費用)。在這個處境,教人如何選擇?軍政府還說:「你可以自由選擇。」說罷,昂山立即以一個憤慨的態度回應:「這算是什麼的自由?」
這絕不稱得上是自由,一個充滿著限制的選擇,非黑便是白。換了角色,你又會如何自處?
在很多新興的東亞﹑東南亞國家,要走上民主與政體改革之路,往往是要以人民的血和淚換取的。這不是一種宿命,而是它們固有的格局。對於他們的人民來
說,他們是願意出一分力去爭取,他們明白到,政體﹑民主﹑自由是得來不易,並要學得應付在新世代的挑戰,他們敢於嘗試,並沒有打算去計較什麼。對照我們的城市,我們又算得上什麼?
對比來說,香港人實在太安於現在的「自由」,他們可曾相到自己的處境,其實並非如此「自由」。單從「特首選舉戰」,我們便可明白到這個道理;先從三個候選人中 (現在又說有不同的人士意欲參選),我們可以選擇嗎?我們能選出自己喜歡的候選人嗎?此外,這個充滿限制的遊戲,沒有多大的選擇,我們被迫要從他們中選一個,不,最終的決定權也不在我 們的手上,同時,因為傳媒的力量,讓公眾的目光僅僅投放在梁﹑唐二人,強迫人們從那些連番不斷的事件中強下判斷,判別孰是孰非。這些還算得上是選擇麼?看 似讓人自由選擇,實是充滿著制肘。雖然,我們用不上血與淚,不用發起大規模的絕食抗爭,不需要面對被槍指著頭或被血腥鎮壓的局面。雖然我們用不上,但卻不能安於這個騙不了人的假局面。
2012年1月2日 星期一
歎
寫文的生活,丟了多少個年頭,今重拾昔日馳騁文字的感覺,很是回味。從前,只要走到街上,或觀看身旁的景物,靈感便如潮湧流,只要輕動腦袋,便能寫出文章來。
現在,由於被現實摧殘,為歲月侵蝕,只感到身心俱疲﹑四肢無力,又怎能再輕易寫文呢?打從投身社會開始,我漸漸發展自己的靈魂好像迷了路,它迷失於某一處,跟不上我的軀殼,任由我的身體胡亂地走著。
本身的價值、理想與現實互相磨擦,磨出了極具破壞力的火花,再而產生了一道很強的相拒力;就這樣,連自己所追尋的東西,就與靈魂一同迷了路。
有時,在虛妄的人生裡透不過氣,也不得不讓自己抽離一下。看來我也要學學唐代詩人李賀 的《夢天》中所述的意境,穿越了雲霧,飛上天空,並於宇宙穹蒼俯看大地 。偶爾,也得讓自己發一發這樣的夢 ,以排遣那種苦悶的情緒。
現在,由於被現實摧殘,為歲月侵蝕,只感到身心俱疲﹑四肢無力,又怎能再輕易寫文呢?打從投身社會開始,我漸漸發展自己的靈魂好像迷了路,它迷失於某一處,跟不上我的軀殼,任由我的身體胡亂地走著。
本身的價值、理想與現實互相磨擦,磨出了極具破壞力的火花,再而產生了一道很強的相拒力;就這樣,連自己所追尋的東西,就與靈魂一同迷了路。
有時,在虛妄的人生裡透不過氣,也不得不讓自己抽離一下。看來我也要學學唐代詩人李賀 的《夢天》中所述的意境,穿越了雲霧,飛上天空,並於宇宙穹蒼俯看大地 。偶爾,也得讓自己發一發這樣的夢 ,以排遣那種苦悶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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